,两人一饮而尽。
“痛快!真是痛快啊!”寨主老大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渍。
“寨主老大,实不相瞒,此次小弟不远万里来到此处的确有着要事在身,只是方才三哥……”陈实说到这里,刻意压低了嗓音,似有难言之隐般开口问道。
寨主老大倒也豁达大度,伸出手掌重重地拍了拍陈实的肩膀,爽朗笑道:“陈兄,你和贵兄都是历经生死考验之人,你们挑战大赦的名额或许比我们更为艰难,究竟何事这般紧迫?”
陈实微微皱眉,面露忧色道:“是这样的,我们迟迟未收到贵雄的回信,心中担忧不已,生怕你们遭遇了巨大的危险。”
寨主老大哈哈一笑,宽慰道:“怎会如此?那信……把心……放进肚子里,你看,贵雄不就在眼前活得好好的吗?你若有疑问,直接询问便是。”
陈实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寨主老大,既然你们都安然无恙,那我也就放心了。如今我需要修书一封给圣婴圣统领,以免他心急如焚。不知可以找哪位兄弟帮忙传递呢?”
寨主老大连忙摆手道:“你尽管写便是,写完后交给我,我自会找人送去。”
“那就有劳老大了。”陈实再次为老大倒满酒,自己也倒满后再次敬了老大。
“干杯!”两人一饮而尽,哈哈大笑起来。
就这样,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气氛十分融洽。陈实讲述了一些关于他和贵雄一起争夺赦免权的经历和对未来的期望,而寨主老大则分享了他多年来管理山寨的经验和心得。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得飞快,太阳渐渐升到头顶,酒局仍在继续。曾经上百人的山寨如今只剩下不到三十人,大家都感到有些唏嘘和感慨。但毕竟他们成功地度过了这次难关,笑天寨依然坚守着自己的阵地。
与此同时,在西京城的义庄里,一场悲剧正在上演。
“这是我们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尤里乌斯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心中的痛苦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
“尊敬的使臣尤里乌斯,既然确定死者是你们的人,我们已经在安排最得力的人员去探索真相,请您放心。同时,也希望您能节哀顺变。”者县令在旁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