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人慢慢起身，江祁满脸真诚，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老婆婆，可以冒昧问您一个问题么？”
“我们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有些坟墓上会堆着一块块的石头，我们从没见过这种情况，所以有一些好奇，这是苗疆蛊寨的习俗吗？”
老婆婆貌似心情不佳，但还是耐心解答了来自外乡人的疑问。
“这只是我们苗疆蛊寨里流传的围魂风俗，就是一种丧葬风俗，也不算什么。”
“只是我们祖先认为，死者的鬼魂会在世上游荡作祟，加害于生者。”
“所以我们会将寨子里死去的人焚化，把骨灰埋在地下，堆土成墓，然后再在墓的周围堆上石头。”
“这是我们代代传下来的习俗。”
“我们讲究性别之分，男性围九块，女性围七块，表示将死者的鬼魂围在墓中。”
“一方面以免其游离出来受魔鬼之害。另一方面也避免其作崇于他人。”
“好了，我都告诉你们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老人小心地收拾好篮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步伐缓慢且沉重。
江祁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数着坟墓上堆放的石头。
他刚刚只是大概瞄了几眼，还没有覆盖全部范围。
江祁和陆执各划分了范围，那些散落的坟堆看着像是被人为破坏过的。
江祁这次观察的很仔细，每个坟墓上的石头他都数了个遍。
几乎是同时，江祁和陆执都停下了数数。
奇怪的是，每个坟墓上都围着七块不大不小的石头。
苗疆蛊寨死去的都是女性么，不对劲。
问了陆执那边的情况，陆执也和江祁数的一样，每个坟墓上都围着七块石头。
“陆执，我们再数一数坟堆吧，墓碑上能知道墓主人是男是女，将散落的石头堆上去，有不懂的问我。”
“好，哥哥也别累着了。”
江祁将散落的石头一个个回归原位，其中有四个女性的坟墓，三个男性的坟墓。
石头都搬完了，最后一个男性坟墓，可是无论怎么摆，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