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眼前的山门一眼,其中一个黑衣中年人便破口大骂道:“死秃头,黑灯瞎火的,莫非打算当个缩头乌龟,躲在山门内不成?” 这“秃头”二字果然是恰到好处,这倒是一语中的。
公孙远不由得一脸惊讶,心中虽然想笑,但还是强忍了下来。燕于飞和莫横可没那么多的顾忌,二人齐声哈哈大笑,显然是都觉得这“秃驴”二字甚是有趣。
霎时间,便听庙内一阵喧哗,跟着脚步声大作,几息后,寺庙的大门缓缓打开了,只见一个清瘦的老和尚疾步冲了出来。那和尚打量了一眼来人,随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僧并不知各位施主深夜来此,这厢怠慢了,还请恕罪。”这话甚是客套,但口气却是不善,显然是心头恼怒。
公孙远并没有作声,他也示意燕于飞和莫横都别说话,三人顿时都默不作声的看向了那黑衣老者。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况且这老和尚已然低声下气,此时纵然心中有气,那也该暂且隐忍。但那黑衣老者却不为所动,张口便怒喝道:“你等这些死秃头,为何将我鬼仙宗的女弟子强留在此?这黑灯瞎火的,究竟意欲何为?”原来是这些和尚的不是,难怪这五个鬼仙宗的门下如此恼怒。
公孙远眉头紧锁,心想:“鬼仙宗虽然都不是什么善类,但这时辰,又岂能强行留下他们的女弟子不放?黑灯瞎火的,这些和尚又紧闭着大门,鬼知道他们此时在作甚。”莫横突然咧着大嘴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虽然糊涂,但却不傻,他时常和一众重剑峰的弟子出山历练,因而知道的事情自然是不少。燕于飞却眉头紧皱,一听到鬼仙宗的女弟子被扣留在了寺庙中,便忍不住担心了起来,不由自主想到那白衣女子。
那老僧脸色一变,急道:“施主,切莫诋毁我佛门,老僧和师兄、师弟都是吃斋念佛之人,此生不近女色,不碰荤腥。”他急着分辩,但这显然是口说无凭,越说越不清楚。那黑衣老者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秃头,那便将我鬼仙宗的女弟子带过来,这一问不就清楚了。”
老僧又双手合十,续道:“阿弥陀佛,还请施主口下留德。老僧法号三不,不贪、不痴、不嗔。”一听此言,那黑衣老者又是哈哈大笑,道:“三不,这又如何?可惜你这秃头只是三不,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