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多言几声,供他集思广益足矣。”
黄玉笙竭力伸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盯着顾乘风。顾乘风忙上前跪下,握紧她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黄玉笙道:“风儿,你也不必伤感。为师仙根有限,仙缘又不算优越,油尽灯枯是早迟的事。我能保全你,也算对得起大师姐,终究是死而无憾的。”
顾乘风欲言又止,随即悲上心头,垂面纵泪。就在这时,柳浊清唤一声“师父”,顾乘风抬头去看,黄玉笙白眉尽落,绝无半分活气了。不辞仙姑忙行七宝骞林指诀,还想为黄玉笙输入几丝真元。然而她肉身顷刻间分崩离析,化作齑粉,不辞仙姑没来得及收功,黄玉笙已不见踪迹,单留下粗布衣衫,松塌塌堆在原地了。
接下来几日,昆仑、丹霞二山该来的都来了。一方面,长白山新任掌门继位,自然是大事一桩。更要紧的,是藏法神秀金身被夺一事亟待商定。为防叛徒泄密,关于藏法神秀金身一事只有三位掌门及亲信十来人与秉香童子在焦明阁秘议。
秉香童子开门见山,也不怕得罪仙山众道,说:“我师父金身的秘密,这一万年来,他只在一个月前说与睛明娘娘,按理说,睛明娘娘绝不会将此等机密告知第三人。所以魔界那帮人如何知晓,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本来仙界出叛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这叛徒如此神通广大,竟可在长白山地界施法,窃听我师父的言辞却不叫他老人家发觉,单这一点,便叫人后怕不已。就算那叛徒使了什么刁钻的法门,连我师父也未能察觉异样吧,然而长白山立派一千多年,警备森严自不必说,叛徒要在长白山地界施法窃听,你们长白山各位正室弟子竟也毫无体察,这更是怪事一桩。看来仙山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难怪东海那位茑萝仙子得以趁虚而入了。”
许燕飞道:“秉香童子,你是藏法神秀的门徒,我们自然礼让你三分,不过你这番话说来,倒好像神秀金身被夺之事,责任全在我们重明观了。”
李冬寻鼻子一哼,她座下弟子阿君道:“重明观同魔界中人本来就多有纠缠。去年我们仙界便出了叛徒,大家只以为是上官龙、韩中直之流,说不定啊,我们白泽观只背了黑锅哩。”
许燕飞怒不可遏,正要上前理论,却叫顾乘风一把拦住,他上前道:“过去的事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