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问我为何不来?”
从前他哪怕晚回来一刻,程南枝都要问个清楚。为何从庄子回来以后,却对他冷淡不少,都不怎么关心他了?
赵烨说不上心里的滋味。
他把这归结于对程南枝变化的不解和不安,怕她会坏事。
他望着程南枝,说不上在等什么回答,但程南枝善解人意的说:“夫君不是公务繁忙吗?妾身没用,没法帮上夫君,又不能帮婆母管家分忧,便只能在这些小事上体贴夫君了。”
是吗?
不,不该是这样!
赵烨丢下一句随你,扭头就走了,迎面遇到的下人都大气不敢出一下。
屋内气氛也很沉寂。
青黛沉默了好一会儿,用不理解的语气道:“大人他是有病吗?他该不会是觉出小姐的好了,又想和小姐重归从前亲近几番了?”
见兰莲若打了个寒颤:“不会吧,大人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事吧。他都脏了有别的女人了,怎么敢再想碰小姐的?又哪里觉得还能配得上小姐的?”
程南枝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吩咐道;“今晚早些休息,关好院门,必要放任何人进来。”
她现在还能和赵家人做戏。
但如果赵烨想碰她,她真的会恶心的当即撕破脸,不管不顾的鱼死网破。
三人连忙去了。
好在晚上赵烨吃酒回来,并未往观棠院来。
他被叶如月派去的春雨被拦住了,去了叶如月的偏院。
“烨郎,明日是泽哥儿的要紧日子,我能去送送泽哥儿去族学吗?”叶如月屏退下人,特地亲自下厨做了桌好菜,让春雨给她打扮的楚楚动人,娇声依偎着赵烨问。
赵烨也是许久没碰叶如月,当下心猿意马。
但一听叶如月的话,他立刻清醒。
“这怎么行。连娘都不去,你又怎么好去?而且外人又会怎么想?月儿,待日后你坐上主母位置,再做想做的也不迟。”
叶如月幽怨道:“我是泽哥儿的生母,连这都不能去吗?烨郎,你去说服老夫人去,再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赵烨在这事上很坚持的摇头。
他才稳住名声,经不起丝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