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璞叹了口气,
说道,
“他刚才不是已经说明了嘛?
王家是王家,
道观是道观。
这次怕是最后的情义了,
再见面的话,
只能是多加小心了。”
杜弢扶着郭璞坐下,
安慰道,
“岳父也别太忧虑,
这是京城,
王家还不敢做的太过分。”
郭璞长叹一声,
说道,
“我一直没有问你,
你也一直没说,
当年你的内应,
究竟是谁?”
杜弢眼珠子一转,
问道,
“岳父一定要知道嘛?”
郭璞哼了一声,
说道,
“那你以为,
是谁暴露了你的行踪”
杜弢一惊,
问道,
“岳父是说,
顾和顾君孝”
郭璞点了点头,
说道,
“别忘了,
他现在也是东海王府的人了。”
杜弢一愣,
说道,
“咱们这外人都能看出来,
东海王毫无胜算,
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围上去,
参加这一局必输的赌局”
郭璞叹了一口气,
说道,
“有时候,
输才是赢。
你去把观门关了,
我进宫去见陛下,
那件事,
是时候了。”
杜弢又是一惊,
说道,
“陛下这几日不是连太子都不见吗?
岳父能见的到”
郭璞点了点头,
说道,
“这个你不用操心,
守好这长干观,
尤其是小心有人放火,
多备些水在观里。”
郭璞说完话,
也换上一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