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朝堂。
说好了,
今天是来请道深大师讲佛的。
二位卿家要是还有什么,
未尽之言,
大可以写成奏疏呈到台阁。”
司马绍亲手挑起了纷争,
又挥了挥衣袖驱散了风云。
那边都快睡着的道深,
揉了揉眼睛,
站起身来,
说道,
“贫道修的佛,
是深山的佛,
只在静修己身、清心寡欲,
已求踏上佛途,
聆听佛音。
殿下所求的佛,
却是这世间的能度一切苦厄的在世佛。
只怕贫僧这庙小,
装不下这尊在世佛。”
司马绍点了点头,
大手一挥,
说道,
“这好办,
把旁边的道观拆了,
给佛留个宽敞的地方。”
司马冲一皱眉,
有些吃不准司马绍的算计,
问道,
“皇兄可知道对面那座道观,
观主是谁?”
司马绍一瞪眼,
说道,
“我管他是谁
这京城里,
有佛就无道,
想修仙
让他们到山里去。”
司马冲愣了一下,
说道,
“那可是教了皇兄十年的郭景纯,
皇兄这么做,
不怕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
司马绍借坡下驴,
呀了一声,
一拍大腿,
说道,
“道深大师,
你看这事情,
倒是孤考虑欠妥了。
郭观主毕竟是孤的恩师,
孤为天下表率,
执掌太学,
自然也要尊师重道。
不过,
想来道深大师和郭观主,
都是通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