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是选了一个,
就可能得罪另一个。
司马冲拱手行弟子礼,
说道,
“大将军教训的是,
小王实在惭愧,
府中也蓄养了一些良人奴,
实在是给父皇和皇兄摸了黑,
我明天也一并到案受查,
还荆州百姓一个公道。”
司马冲及时的避开了两个错误的选项,
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出场理由,
这份极智,
让司马绍更加不放心了。
司马绍压抑着涌上来的咳,
说道,
“冲弟能有这份心思,
也不枉在太学学了多日礼仪。
既然明日冲弟和万令都到堂,
那我也去给建康令撑撑场面。
免得到时候,
建康令不敢秉公办案。”
司马绍也没客气,
顺势就给自己也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太子都发了话,
众人的目光自然就放在王敦身上。
王敦急忙摆了摆手,
说道,
“老臣回京城来,
还未去看望广昌乡君,
这要是再拖延,
只怕刘中丞又该告老臣一个不孝。
再说了,
这案子是家里的孩子们在查,
老臣再去,
怕是也有袒护之嫌。”
王敦往后退了一步,
局势也就缓和了几分。
司马绍满意的点了点头,
说道,
“大将军忠孝两全,
古今罕有。
这正是父皇让我向大将军讨教之处。”
这番话说出来,俨然兄弟和睦、君臣相得的盛世画面,
就在司马绍把新事旧事都按下去,
准备请道深大师传诵往生咒时,
忒不懂事的刘胤又一次割裂了气氛,
和在长干观一样,
他又一次旧案重提,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