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几日的凶险来,
感慨道,
“这一趟没白来了,
还结交了这么一个懂事的。
看来令远说得没错啊。”
周缙正感慨着哪,
张亢已经换好了衣服出来,
两串珍珠又塞到了周缙手中。
周缙颠了颠,
说道,
“哎,季阳兄,
这是干什么?”
张亢马上说道,
“侯爷别误会,
下官久闻老夫人有眼障,
我听说这珍珠磨粉,
可以明目。
侯爷要是拿下官当个朋友,
就不该拒绝朋友的孝心。”
周缙收起珍珠串,
说道,
“哎、哎,
这多不好意思。
我们这就走吧。”
两人上了马车,
还没等张亢开口,
周缙就说道,
“这当阳侯你已经见过了,
他什么性子,
自不必我说。
逸少兄向来洒脱,
也不需要忌讳什么。
就是这元规兄,
向来规矩,
人如其名嘛,
你这套官场的秋风,
可千万别在他面前使。”
张亢千恩万谢,
说道,
“哎呀,
要不是侯爷怜悯,
下官这个官,
只怕是当到头了。”
周缙摆了摆手,
说道,
“好了,
就快到了,
什么该说,
什么不该说,
心里要有数。”
张亢点了点头,
说道,
“侯爷放心,
下官不会乱讲的。”
两人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
长亭里的酒已经喝飘了,
庾亮见周缙引来一人,
环着亭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