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清魅解释，柳清霜短暂愣了片刻。
两人本是一个身体，按理说清魅知道的大部分事情她也应该知道才对。
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与清魅之间竟然有如此多不同之处。
柳清霜回过神，质问道，“你为什么总是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占据我的意识？”
清魅轻笑一声，眼中多了一些玩味：“怎么，这具身体难道就不是我的吗？”
“你！”柳清霜气得浑身发抖。
在法阵外维持秘法的赢启能清晰感受到两股意识之间剧烈的波动。
他不得不加大灵气输出，稳固这个特殊的精神空间，以免两人的冲突导致法阵崩溃。
“你们先冷静。”赢启出声提醒，“这个秘法消耗很大，不宜维持太久。有什么事不如好好说。”
但两人似乎都没有听进去。
“这么多年来，你总是在我身体和意识最脆弱的时候出现。”柳清霜咬牙说道，“每次醒来后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你知道这种感觉有多可怕吗？”
“可怕？”清魅冷哼一声，“如果不是我在关键时刻出手，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句话让柳清霜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还记得多年前那场意外吗？”清魅淡淡地说，“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恐怕现在的你已经是一具枯骨了。”
柳清霜脸色变了变。那是她一直以来的心结。
多年前的一场意外，她被人设计陷害，差点死在荒山野岭。
后来虽然活了下来，但她总觉得其中有些记忆是模糊的。
现在看来，那时候应该是清魅出手相救。
“又如何？”柳清霜很快又恢复了愤怒，“这不能成为你随意占据我身体的理由！”
“呵。”清魅轻笑一声，“这具身体本就是我的，只是被你这个小丫头占据了主导权。若不是看在同根同源的份上，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