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排的样子,我在前面走上前,黄杨木的骨灰盒雕刻的挺精美的,上面几根盘花的柱子撑起了盒盖的部分,在正中间的方框里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微笑的照片,还想等我看仔细的时候寄存处的灯晃了两下,砰地一声整层的白织灯一排接一排的灭了。
这地方在整个骨灰寄存室的最里面,现在芗芗是进退两难,往外跑的话得经过十几排架子,往前凑的话前面还没路走。芗芗往后退了一步,紧紧地拉着我的胳膊。
“别怕。”
我来不及多说些什么,拿出兜里的烟和火机,准备叫人,打火机的火光映得面前几个格子玻璃微微泛光,我把烟递到嘴边猛的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烟雾弥漫见,我仿佛看到了那女孩左边柜子里面,骨灰盒上的照片,眼睛动了一下,我用手挥了挥面前的烟,前面的小排位上写着“慈父赵光明之位”,我往前上了一步想看的仔细些。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凹陷的脸颊,留着一撮胡子,看起来贼眉鼠眼,甚至有些猥琐。
正当我盯着他看的时候,那照片诡异的笑了。
接着那照片的眼睛看向了芗芗,甚至我清楚的看到他还舔了舔嘴唇。
我心里默念胡盼月黄小跑蟒天财的名字,几秒钟的时间,胡盼月身上发着淡淡的白光从隔间深处走来,手里拎着一个穿着深灰色对襟棉袄的小孩。
我后背一凉,蟒天财从我侧面微微侧身向胡盼月走去。
他俩连话都没说,胡盼月把手里的小孩就扔向了蟒天财,蟒天财单手接过那灰袄小孩,一把抓住他后脖领子,几乎是把那小孩双脚离地的拎起来,转身就走向我。
“说吧,是哪个人?”蟒天财的金丝眼镜闪过一丝冷光,语气冰冷,好像不容一丝质疑。
这时候我才看清,那小孩看起来大眼睛,脸上挺埋汰的,挺可爱,但两个圆耳朵长在了头上,就像是带了个卡通形象洗脸的发箍……
回想起刚才黄小跑说的话,老鼠……
好一个真人版米老鼠啊!!!!
我自己都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小陈啊,你看这好解决么?”芗芗生都有些发抖了,毕竟她啥也看不见,只能看见我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后的。
“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