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德鲁怎么还不到二十就一股我妈的感觉……毕竟人家收拾屋子有功,我和张嘉一也都乖乖的回卧室换睡衣,随后把外衣外裤递给她。安德鲁撇了撇嘴,一边抱怨一边往洗衣机那儿走
“我真是该你俩欠你俩的……”
刚拐到洗手间就没动静了。我和张嘉一拿起茶几上的葡萄刚准备往嘴里放,安德鲁侧身靠在洗手间门框上眼神不甚友好。
张嘉一突然捂着肚子,诶呦诶呦的往他那屋的洗手间跑,我还没反应过来安德鲁就笑着朝我走过来了
“你俩去纸扎店忙活到这么晚啊?!”
“诶呦,你真不知道啊,今天这活儿没累死我俩……”
“嗯!累!能不累么!接着编……”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编!”
安德鲁把《窝头会馆》的票拍在了茶几上,我死的心都有了,千算万算忘了把裤兜里的票给拿出来了……
“纸扎店开剧场里去了啊?剧场还管伐送人呗?”
“那个……这个……我晚上好像也没吃好……那个我去个洗手间”
“你回来吧你
我还没站起来,安德鲁就一把给我薅回来了,哐当一下又坐回了沙发上,这娘们是真有劲啊!
“为啥不带我?”
“我俩约会。你当电灯泡?”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小爷我豁出去了,爱咋咋地!
安德鲁“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吓的我把眼睛都闭上了,要死给个痛快的啊!这虚张声势一出一出的不是活活要我命么!
“好一个约会!好一个电灯泡!没我的话,你俩能一个屋?我纯纯是最大助力!别以为我不知道咋回事儿!谁家好人一早上起来洗床单啊?!你俩也真是不要个老脸了!张嘉一!别以为没你事儿!你有本事在厕所住一宿别出来啊!……”
呼……她这骂出来我心里还能好受点,死不可怕,等死最折磨人……张嘉一磨磨蹭蹭的站在他屋门口探了个脑袋出来:
“鲁姐!你知道我得听大神儿的,我一个敲鼓的能有啥话语权啊!”
“啊?!这时候你给自己倒是摘的干净!那能是那么回事儿么!不是你张罗早点出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