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就有句话,天上下雨地上滑,自己卡倒自己爬,亲戚朋友拉一把,酒换酒来茶换茶,将心比心,咱们这行,谁不是到万不得已才找同行帮忙的!何况咱不仅是同行,也是朋友啊!我俩上次听你和张嘉一说的也是一知半解,牧驰家的碑王和张嘉一家到底有啥仇儿啊?你说出来我俩也好明白咋办!”
王奕语气温和,我喝了口水:
“应该是老一辈儿结的仇,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们之所以知道这事儿还得从之前遇到的一个道家师父让我和张嘉一去伊春帮他采百年的山参须开始说起,这东西不好找,只能在原始森林里面弄,我俩刚到伊春还没进山张嘉一就不见了,一直联系不上,我有点赌气以为是他自己去哪儿了,自己就进山了,弄完山参须之后,正好碰到他上山找我,后来才知道,当天晚上他半夜接到电话他妈妈在高速上出车祸去世了,山里没车他走了两个小时的路到县城往家里赶……”
我原原本本的把在伊春的故事讲了一遍,一直说到张嘉一自己在家头痛,在殡仪馆见到了张嘉一的妈妈,家里堂口闭关准备,张嘉一从一马双跨的出马弟子变成了只能唱神调的二神,再后来的事情王奕和李牧驰也就都遇到了,张嘉一会时不时的脖子痛,剧场的红衣老太,军训基地同学们集体被猖兵上身……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顺着脸开始往下淌。
心里酸酸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从未觉得有什么,直到现在这也是我第一次从头开始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原来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少年在守孝煞还未满百日的情况下已然受到了这么多的磨难。
难过,难过的是觉得生活给了张嘉一太多波折。
生气,生气的是自己明明在故事里面到现在却依旧无能为力。
我不是电影中的主角,没有那么多光环和金手指的能力,能做的似乎微乎其微,在出马仙里平凡,且普通。
讲到后来,王奕也红了眼眶,李牧驰紧握着拳头,面对他俩,我似乎从求他们办事儿,变成了倾诉,在此刻,相似的关系让我觉得他们俩似乎是我认为唯一能做到和我共情的两个人。
“事情就是这样,我没有什么隐瞒,直到我给牧驰打电话的时候堂口才算是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