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桌上。轻柔的微风透过窗户吹来,轻轻拂动着白色的纱帘,使得午后的阳光若隐若现。而位于墙角处的那株天堂鸟依然绿的发亮,油的发光。
然而,与往常有所不同的是,此刻展现在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芒之中,就像是透过一面柔焦滤镜所看到的景象一般,略带一丝朦胧。尽管如此,这并不妨碍我清晰地看清周围的景象。
我心里知道这是做梦,但还是很好奇怎么在车上能梦到在家里啊!
我刚想起身开门,到家里转转,黄小跑就“砰”的一声,如一颗炮弹般把门撞开。他那件熟悉的黄色帽衫,此时已沾满了泥印子,犹如在泥地里打过滚一般。脸上也擦出了丝丝血痕,鼻子上还挂着血痂,狼狈不堪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见状,赶忙上前,紧紧地拉住他的肩膀。
“小跑,你咋的了啊?!”
看我着急,小跑还没说话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天财……天财伤了!”
我看了看门外,没有其他人,门外是熟悉的家里环境。
“天财咋伤了,你慢慢说!”
“来不及了!你刚刚去吃饭的时候那饭店里面有一个人身上带了东西!天财为了帮你挡事儿才受的伤!你赶快上去看看啊!”
黄小跑边说边哭,拉着我就往楼上走,我一听也着急了跟着就往阁楼上蹿。
阁楼上那张黑色描金的中式供桌显得十分庄严,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新鲜水果,糕点还有鸡蛋。红色的仙家堂单挂在右侧,如同一抹烈焰般鲜艳夺目,而左侧则悬挂着上方仙的黄色的堂单,犹如太阳般明亮耀眼。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但唯独缺少了那个本应出现在这里的身影,蟒天财,空荡荡的房间寂静无声的空气处处透露着正常,却处处有一丝不对劲儿。
“小跑,天财呢?!”
黄小跑在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搭:“在……在堂单里面…我现在的本事还不能把你带进去…你快救救天财啊!”
“你不能带进去?上次不是……不说这个了,你先说怎么救?!”
黄小跑指着堂口供桌上的酒杯:“血!用你的血救!你划破中指给酒杯里每个杯子里面滴上三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