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此乃军机密信,不能打开,你若打开,再送去给对方,人家便不会相信了,那样的话,教主的谋划可就全落空了。”
法尔赞娜冷笑道:“重新蜡封便是。”
说罢,将其中一封信件取出,但见信上写道:“
孟帅钧鉴:
襄樊一役,某侥幸胜兀良合台,然此非逐云之能,实乃公昔年黄州鏖战、夔门布防之余烈也。
今忽必烈十万之众陈兵鄂北,公若以疑兵锁其于江汉,则北虏首尾难顾。
某闻公尝言:‘藩篱三层,首重夔渝’,今某愿为公之‘第四层藩篱’,自襄阳直捣洛阳。
若公能牵忽必烈十日,某当绝蒙元粮道于南阳;若牵二十日,汴梁可复矣!
宋室兴衰,系于公一念之间。”
法尔赞娜看罢不禁一怔,满脸惊讶之色,脱口道:“他……他竟要攻打洛阳?可他从何处得来这许多兵马?”
老狗顿足,痛心疾首道:“完了完了,这信如今被你拆开,即便送到孟帅手里,也难以取信于人了!”
黄蓉闻言,亦是大为惊讶,忙问道:“襄樊战事究竟如何?”
老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垂头丧气道:
“襄樊之战大获全胜,教主收编了倒戈的汉军签军万余人,还有奴隶工匠几千人。
教主与郭大侠两面夹击,阵斩蒙古鞑子一万两千人,史天泽大败,狼狈逃回南阳。
教主得知大胜关被忽必烈攻破,便带领几十人每日在军中与百姓间慷慨演讲,征召志愿军攻打南阳,如今已有两万多人报名响应……”
众人听罢,又惊又喜,原以为即便取胜,最多也只是打跑蒙军,实未料到能获此辉煌大胜,只是现在又要急匆匆攻打南阳,这是为哪般?
黄蓉沉吟片刻,说道:“即便如此,南阳乃是一座坚城,纵然守军不多,又岂能轻易攻破?”
老狗傲然道:“教主自有妙策,定能克敌制胜。”
法尔赞娜又取出另一封信,只见上面写着:“
景修将军亲启:
文焕兄已执掌襄阳兵符,黑炭团旧部皆愿随将军北复中原。
忆昔将军率三千儿郎直捣汴梁,蒙酋闻风丧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