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摇了摇头，甩开这些念头，继续开玩笑道：“确实好了一大半，不过还有一点没有恢复，需要再巩固一下，来，我来帮你巩固。”
张茜茜一眼就看穿了这厮的意图，她轻轻捶了方阳一下，没好气道：“别闹了，妍妍一早就给你发消息了，找你有事呢。”
“是吗？我来看看。”方阳找出自己的手机，果然看见陈妍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让自己起床后给她回一个电话。
方阳调出陈妍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开门见山道：“你不是说昨天下午回来的吗？怎么还没回来？”
“有事耽误了，已经把车票改到了今天，中午之前应该能到家。”
“你找我有什么事？又出什么变故了吗？”
“没有，是小管让我问问你，除了商务部和五角大楼，还有没有其他需要入侵的机构。”
“这两个地方怎么了？不能入侵吗？”
“是这样的，他的团队现在还处于磨合期，不能一上来就啃硬骨头。五角大楼的机密确实很多，但是他们害怕啃不下来。商务部倒是好啃，又未必有你想要的资料，所以他们就想换一个地方试试。
如果你没有其他好的推荐，他们就自己选地方了。”
方阳想了一下道：“那要不你让他们试试‘联邦国际开发署’？这个机构没有五角大楼那么难搞，又有足够的机密，正符合他们的要求。”
“联邦国际开发署？这个机构是干嘛的？”
“这是国的一个对外援助机构，平时很低调，但是我觉得，他们可能通过这个机构，秘密研究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技术，甚至有一些是反人类的，你让小管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证据。”
“好，我来和他说。”
方阳又问道：“他的入职手续开始办了吗？”
“正在办，最迟明天就能办好。”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估计也是明天。有了中转服务器，他的准备工作就不用那么多了。”
“好，我等他的好消息。”
方阳挂断电话，忽然又想到一个好主意。
既然黑客攻击时，可以使用中转服务器，那能不能给抖手短视频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