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如果我能更快一点”抬头望向那座被黑暗笼罩的祭坛,白钦感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也许就不会有人牺牲”
时间从不宽容,尤其是在生死面前。
我看不到一根线
她右眼的时之瞳疯狂运转,琉璃色纹路在虹膜上蔓延。
然而无论她如何催动能力,命运的丝线始终隐匿在迷雾之中。
剧痛如电流般窜过神经,白钦一把扯下头盔,捂住刺痛不已的右眼。
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渗出,不知是血还是泪。
“小白!”夜看到这一幕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但重伤的身体却让她连抬起手臂都做不到。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血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白钦缓缓抬起一只手,血迹斑斑的裙摆在风中轻轻晃动。
“没事的,这是正常情况。”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她闭上右眼,睁开左眼凝视着手掌上黏稠的鲜血。
那刺目的红色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让她一时失语。
这是多少人的生命?她不敢细想。
“星大人!”
“星大人!”
两声急促的呼喊划破夜空。
白钦抬头,看见两道身影如流星般从天而降。
霜月的蓝色头发熠熠生辉,夜黎的白袍猎猎作响。
他们轻盈地落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却在看清两人伤势的瞬间僵在原地。
霜月的瞳孔剧烈收缩。
她从未见过星大人如此狼狈——半边脸都被鲜血浸透。
而一旁的夜更是双臂垂落,脸色惨白如纸。
究竟是什么样的战斗,能把两位伤成这样?
“星大人,您没事吧?”霜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盛满了不安。
白钦随意抹了把脸上的血,这个动作让更多的血渍在她苍白的脸上晕开。
“没事,小伤。”她顿了顿,指向地上昏迷的妇女,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你们先送她回去吧,唯一一个幸存者。”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