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地将他打了。虽然没有重伤,但这脸面难看。街坊邻居都瞧着呢,以后怎么抬头。”
我大概了解了情况,嘱咐小厮将门关好。起身领着灵卉来到回春堂楼上。
留守堂中的学徒、跑堂、小厮都住在这里。
敲了门,顾明彰看见我有些意外。
我说明来意,他将我让进屋内。房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也就容得下一张书桌。上面堆放着书籍和医案。
“我想看一看那人的医案。”我直言道,“虽然你们都断过,但还是看一眼才放心。”
顾明彰将最上面的那张拿起来递给我,显然自己也在研究。
“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在堂中,若有不适,不用下楼。”我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一眼,的确没有重伤,最明显的是眼角的淤青。
“不算什么。我会下楼的。”顾明彰面无表情。甚至不如楼下的小厮委屈。
我点头,“那就好。你休息吧。”
拿着医案出门,我先回后院,让灵卉去找何嬷嬷,嘱咐她这几日可做点好的,给顾明彰“养伤”。无论是内伤还是外伤,总要养养。顺便煮几个带壳的鸡蛋送去,热敷化瘀。
……
晚上。灵卉怎么也不让我坐着读书。服侍我泡了药浴,热乎乎地上床。
我与她说了何正武晚些会来的事,她撇了撇嘴,显然对他这种偷香窃玉的行为感到不齿。尤其是知道城中的传言以后,愈发觉得他不配。
“他若说话算话,就应该从何家出来,坚决与您成亲。”灵卉抱着胳膊站在床沿边,“做不做何家子,做不做将军,只要你们能在一起,有什么要紧。姑娘还能少他一口饭吃?”
我笑着为他申辩,“好男儿志在四方,即便他愿意,我也不愿意让他做成这样。他该和盛青山一样,成为百姓心目中的英雄,成为国之栋梁。”
“哼,说的好听。都是哄您的。”灵卉不屑道,“若真成了那样的人,何家更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到时让您如何自处?左右他都不是真心。”
道理没错。我也想到。因此不由地苦笑,“可我心悦他,舍不下,如何是好?”
灵卉诧异地睇着我,闷闷不乐道:“他还能比大将军更好吗?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