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时语塞。只听吕伯渊轻笑一声,“确实。多谢雨眠。”
雨眠闻言,开心地趴在床沿,转而看向我手中的药碗,关切地问道:“药要凉了哦,伯伯快喝药吧,喝了药才能快快好起来。”
吕伯渊面露难色,眉宇间的抗拒清晰可见,即便是腿上的伤痛也未让他如此。
“良药苦口。”我嘴角含笑,眼中满是鼓励。
他眼神幽怨地盯着我,“太热。”
“不热。”我又吹了吹,将碗凑近一些,“正合适你一口喝下。”
雨眠见状,似乎也察觉到吕伯渊的抗拒,从腰间的小荷包里掏出一颗糖块,递至他嘴边:“伯伯,吃糖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