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欲,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闻言,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不由低声辩解:“我并非有意戏耍你。你我交集甚少,无从猜测你的心思。你我那时甚至…算不得朋友。”
话音落下,他哀怨地望向我,全没有平日里的冷静从容,“什么朋友,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什么朋友,会深信不疑将身家托付?什么朋友,危难当前以命相护?什么朋友……需得如此?”他猛地抬起交缠的双手,展现在我面前,“什么朋友,要殚心竭虑,魂牵梦绕?谁要做你的朋友??”
两颊灼热,我错开目光,欲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却被他转过身去,面对他深情缱绻的注视,“你既已招惹我,为何又去牵扯他?你那庆功宴,是为引他入瓮。你们交集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却已另眼相待。你究竟意欲何为?你要将我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