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都没有,才悻悻走了。她说还要再来。”
何家嫡孙丢了大半个月,邹氏身为母亲,岂能不急。
“云洲和雨眠呢?”我问。
小厮如实答道:“被吓得不轻,哭了好一会儿,不过奶娘已经哄好了。”
我点了点头,扶着舟屿的胳膊下车,径直往堂中走。
小厮的眉心仍皱在一起,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何家的刚走,又来了两个官差,说要找您。”
我并不意外,神色如常,语气平静,“官差在哪儿?”
“在偏厅候着呢。”小厮言语间略显忐忑,“茶已续了两回,脸黑极了。”
我步履不停,跨进回春堂里。
堂中有正在诊治、拿药的病患,忙而有序。
顾明彰抬头望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我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姜神医要我们好等。”原本等在偏厅的官差一身灰色差衣,脸色阴沉如水,言语间透出几分不耐,“还请随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