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哪些人后分,各家各户分配多少,大人小孩如何比例,以及土地还有贫瘠和肥沃,干旱和水源旁边之分。
反正乱七八糟的,一时半会分不清楚。
另外,队上那些人,拿着屁大点权力,也想从分地过程中得到点好处。
可老百姓被这些人在集体生产时就欺负烦了,现在好不容易翻身开始分田到户,本身就有种和这些家伙对抗的心理,除了一些实在没骨气的,大部人才懒得舔这些人屁股。
事情就这样被耽搁下来。
队上多的像余蛋儿那种人,心眼不太端正,偏偏这种人往往能在村里混的起来,也是没地方说理。
余秋江铁匠铺旁边这些地,属于队里最差的地,因为靠山,每天见不到多久太阳,营养也被附近的树木吸收殆尽,所以不管种植什么,收成都不会太好。
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这地既然离山近,山里那些小家伙们就可以更好的钻进去偷吃,不说种葫芦或者西瓜这种经济作物,就哪怕种小麦,也有各种鼠类和鸟光顾。
山里这些东西种群何止千百,靠人这点能力,根本祛除不尽。要不到几日,一亩地里的麦子就会被吃个干净。
要不,为啥麻雀这种小玩意,会被当做害虫处理呢。
这些因素都导致这片地根本分不出去。
但凡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用好不容易得到的分地名额,换取这样的破地。
余秋堂清楚记得,晚些年这些因为实在荒的不行,在镇上安排下,改造换成一片竹林,为山上的大熊猫培育基地输送竹子。
倒算是废旧利用。
但。
这些问题对别人或许都是麻烦,余秋堂却觉得这就是机会。
大家都不要,那得到的成本就会很小。
可能性会变得很大。
或许只需要很小的成本,就能将地收入囊中。
而关于这片地使用,他有很多想法,如果能拿到手,那就真是太好了。
余秋江端着个刷牙杯走出来,蹲在门口的萝卜地里开始刷牙,刷了几下,吐掉口中水,“你来了咋不敲门?”
“这不想着你还没睡够嘛。”
余秋堂笑笑,看余春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