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鸮看,后来发现这家伙蹲在根木头上真是一动不动,慢慢就失去乐趣,就着火光睡了。
余秋江让余秋堂先睡,他来守着火堆,余秋堂也没推辞,让余秋江看着点桑黄,他也好好睡了一觉。
白日里还主要靠他呢,这种值班的活就不必客气,晚上若是睡不好,白日再下悬崖就会有点危险。
或许是白日太累,这一觉睡得相当舒满足,醒来后已是凌晨五点多,他发现王浩峰正用四根手指撑着眼皮,努力让自己不睡着。
看他醒来,王浩峰才长长舒口气。
余秋江则是枕着一块木头,紧紧将装桑黄的包抱在怀里。
“你醒啦。”王浩峰小声打招呼,
“嗯。”
余秋堂轻声应着,突然觉得火堆旁好像缺了什么,再一想,原来是那只雕鸮不见了。
“?”
余秋堂用手指指雕鸮原来蹲的位置,询问的目光看向王浩峰,王浩峰则是指指余秋江,“你问江哥,我三点多醒来,那东西已经不见了。”
“哦。”
余秋堂心想那家伙还真是个性,来的时候不打招呼,我行我素蹭热度,走的时候也悄无声息。
是把他们这里当旅店还是娘家呢。
太自由的鸟了吧。
这时,余秋江也睁开眼,看余秋堂醒了,便坐起身伸伸懒腰,“那雕鸮三点不到就走了,好像是突然闻到什么东西,直接飞跑了。”
“这回不跑了?”王浩峰哈哈笑道。
“不是,”余秋江摇头,略一思考又道:“我估摸着可能昨晚它是哪里受了点小伤,在我们这里休息一晚上后,重新恢复状态,可不就飞走了嘛。
“那这样还是不能解答我的困惑,你们说说,那家伙怎么就这么胆大,它怎么就知道我们不会伤害它,还是它把自己看的太厉害,根本没有把我们三个大男人放在眼里?”
王浩峰又丢出这个他们昨晚当着雕鸮面都没想清楚的疑惑。
“这就不知道了。”余秋江摇摇头。
余秋堂则是突然灵光一现,猜测道:“我猜测这只雕鸮要么是人喂养的,要么就曾经和人类相处过,所以它对人类并不反感……”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