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冲到狗头面前,一时难以相信地盯着,年长的猎人眼里充满悲怆,握枪的手都有些颤抖。
而年轻猎人则是脸色阴狠,更多是生气和嫌弃,并没看到太多难过。
余秋堂觉得年轻猎人的眼神,就跟父亲以前看他一样,完全是看废物的神态。
“还说哪去了,原来死在这里,这个蠢货,叫他不要乱跑,偏偏不听话。”
年轻猎人不满地埋怨。
年长猎人则是慢慢蹲下来,将枪放在旁边,双手捧着狗头,看着狗子死不瞑目的眼睛,终是没忍住,老泪纵横。
“你啊你,叫我啥说啥好呢,我说你年龄大了,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吧,伱跟我跑了半辈子,就是养着你到死,我也愿意啊,你非不听,你看看现在成这样,我……我……”
这两人来之后,虽然一个悲伤,一个埋怨,却都没主动和余秋堂三人说话,余秋堂便没有理睬,转身招呼两人就准备离开。
可就这时,树上的雕鸮却突然传出一声凄厉地“呜……吼”声。
叫声特别尖锐且高亢,刹那将相对宁静的气氛打破,悲伤的,埋怨的,懵逼的,无语的……
大家齐齐抬头看向它。
而这个时候,年轻猎人突然喊道:“爹,你看,是那只猫头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