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说保护下濒危野生物种呢。
保护个球。
别的雕鸮可以保护,这只狗雕鸮必须去死,将丫的鸟头的拧下来下酒吃。
然而。
当他转身看时,心情更炸裂了。
就在刚才他出手制服年轻人时,那只狗日的雕鸮竟然逃走了。
早不见踪影。
好吧。
这下更是说不清了。
余秋堂简直要被气笑。
注意到他的眼神,其他四人也都注意到雕鸮消失,王浩峰和余秋江一脸无奈,而神色刚稳定的年轻猎人再次喊道:“好好好,这样搞是吧,算你们狠!”
余秋堂觉得有必要解释下。
他是不怕这两人,可他也不想给雕鸮背锅,年轻人火气旺,没有看清事实,就直接挑衅和怪罪他,他也抽了对方几个大比斗,也差不多了。
再继续加深仇恨,完全没必要。
“那个……你们两个听我说,你们是不是误解了我们和那只雕鸮关系……”
“你说那是雕鸮?!”
老猎人突然一怔。
“没错,那就是雕鸮,你们不是猎人嘛,雕鸮都不认识?”
老猎人没说话,陷入沉思。
“哪又咋了,你怎么证明它不是你们训练出来的?”
“你脑子有毛病啊,莫说雕鸮这种猛禽,性格狡猾多变,基本没什么忠实可言,所以很难驯化,退一步说,即使我能驯化,我为什么让雕鸮去攻击你……哦,你的狗呢?”
“那……谁知道。”
“看来你不是蠢,你是无知,”余秋堂懒得理年轻人,目光看向老猎人,“大叔你应该听说过,雕鸮是种报复性很重的鸟,我想问问你们,刚才听你们的意思,好像之前见过一次它,是什么原因?”
“这个嘛……”
老猎人看看儿子,犹豫下,摇摇头说,“好像是见过,但没有发生事,我们也没有得罪它!”
余秋堂皱皱眉。
看到年轻猎人听父亲这样说,眼神有点闪烁,便知对方隐藏了某些事。
他刚想问,但转念想,他管这些事做什么,与他没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