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提出丢在外面,更不说她这种女人。
她也见识过余秋堂挑水模样,那水桶看样子大几十斤,还有铁扁担,他都能挑的动,还不知真实力气有多大。
谁知道把他得罪狠了,会不会突然就发怒,的到时候可就不一定谁遭殃。
“余秋堂,就算你看我不顺眼,我也是你的长辈,你再怎么嚣张,也是和我儿子一辈,他也只是叫你哥……”
“我知道,所以我希望你稍微注意下自己身份,我不是在这里嘛,你揪着两个孩子说什么说呢?”
余秋堂淡淡一笑。
“还有,我嫂子已经亡故这么多年,我哥生死未知,这些事情是我和孩子们最不想提起的事,你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一直提在嘴上,也不妥当。
你说的对,你是秋实的妈。
秋实是我弟弟。
所以我才给你点面子,不想当着秋实的面,让你难堪,下不了台。
但你也要知道分寸。
不要将这点面子彻底搞没了,到时候我们一旦撕破脸,事情就不好收场。
你也不想看到,我们走到那一步是吧?”
余秋堂的语气很冷淡,但却声音不高,说明他说这些话时,没有带太多感情,相当的理智。
而这份姿态,看在陈美娣眼里,无疑就是一种威胁和警告。
甚至比当着她的面,吼她一通带来的震慑力更高。
她刹那间,心里还有点畏惧。
脑子飞快的转着,才想到一个新借口,“那你说咋办,现在学校要求退学,你们两个侄子侄女是因为惹祸……”
“我们没有惹祸,是薛福发先欺负我,他伙同其他同学,将我的书包挂在男生厕所了。”
余小云在后面小声辩解。
“哦,是嘛,那你倒是说说,班里那么多人,学校那么多人,咋就拿走你的书包,不拿别人书包呢?”
“我……我不知道。”
余小云确实不知道,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同学这么坏,自己明明没有惹他们,就无缘无故跑来欺负自己。
“说不出来是吧,我就知道你讲不出啥道理,”陈美娣抓住这个把柄,继续说:“还不是你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