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绑腿里抽出短匕,轻轻搁在杨德彪脖颈,“你可以试试,我这只能割裂熊皮和狼筋的刀,能不能割断你喉咙。”
说完,用刀轻轻拍拍杨德彪的脸,给他一个温和的笑容。
“要懂事点,杨老师,不要让我们做学生的一直操心。”
体育老师送余秋堂出门后,悄悄给他竖起个大拇指,虽然没有只字半语,但几乎压制不住的嘴角,还是暴露出他真实的想法。
回到家后,余秋堂将余秋实带到余得金跟前,大致说了解决事情的经过,告诉他此时暂时告以段落,但学校的桌椅还是麻烦父亲去修。
余得金刚听完,还有点拉不下面子,但余秋堂也没惯着他。
直接告诉他,自己也不会修桌椅,你不修等着谁修。
再说,这事情难度如果是一百,自己已经解决了九十九,就只剩下最后百分之一,余得金怎么都要为余秋实这个宝贝儿子做点贡献。
余得金没办法,只好答应。
余秋堂同时也给余得金说了,余秋实这次冲动,都是为郁家人出气,这是团结一心的象征,不应该受到再多惩罚。
余得金没有吭声。
余秋堂还以为这老爷子算是应下,可刚走出窑洞,就听到里面传来余秋实的告饶声。
“爹,别打了,你不是刚才……”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狗日的,叫你在外面给我惹事。”
“哥!!”
黑夜里传来余秋实惊慌的喊叫声。
余秋堂摇摇头。
我也爱莫能助啊,兄弟,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但走出几步,余秋实的喊叫声就停歇了,看样子余得金这次是雷声大,雨点小,并没有将暴揍贯彻到底。
算是一种进步。
回到窑洞里,余小伟和余小云,以及三姐余春梅都还没睡,眼巴巴地看着他。
“堂堂,你那会说,这事真解决了?”
“嗯,姐,暂时可以说搞定了,如果不出大意外的话,”余秋堂一边逗弄着小狗,一边疲惫地说。
他也不是那种特备狠心的性子。
在薛梁和杨德彪面前做出那些动作,其实都非他真实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