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
两人没提防,一脚踩进去,就跟脚踩在淤泥堆里一样,软软的,拔出脚一看,灰黄色的叶泥沾满脚和小腿。
余秋江更惨,脚拔出来了,鞋子却没拉出来,被沾在淤泥里。
他只好弯腰,在淤泥里摸出鞋子,在旁边树上使劲甩着淤泥。
“不好走。”
余秋堂点点头。
“估计得把鞋子脱了走,要不然走一步沾一步。”
“不行,太黑了,啥都看不清楚,要是泥里有洋槐树的尖刺,我们的脚就被扎坏了。”
这种淤泥经长时间腐烂,都带有很强的病菌,若是脚被刺烂,还真不好处理。
“那咋办?”余秋江忍着臭味将鞋子套回脚上。
余秋堂为难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怎么把狗子给忘了。”
余秋江也一愣,笑道:“还真是,也是糊涂了,狗能在里面跑,肯定是找到好走的路了。”
“就是说嘛。”
余秋堂对着黑暗喊了几声“大黑”,果然听到噗噗的跑步声,模模糊糊能看到一个身影,以为是黑狗跑回来了,用手电筒便照了下。
“卧槽!”
这一照,他给吓了跳。
手电筒亮光照处,竟然有三只红色的狐狸,看体型都是成年的雄性狐狸,三只呈夹角队形,静静地盯着看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