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能去山里碰碰运气。
高美兰闻言担忧他的安全,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嘱咐他凡事担心。
回到工地,余秋堂找到在打基子的余秋江,简单将需要麝香的事情传达一遍。
余秋江听完沉默片刻,说是如果需要去山里,他跟着一起去。
不管如何,这次发病也是他引发的,理应负起责任。
“江哥,你若是生在过去,肯定能做个宰相。”
余秋江不解。
“宰相肚里能撑船嘛,”余秋堂打趣道,“别的不说,就你这种气度,我自愧不如。若是换作我,咱奶那么说,我肯定和她老死不相往来。”
余秋江道:“只是责任罢了。”
来到工地这边,大家正在如火如荼地忙碌着。
按照计划,昨天已将地基全部画好,撒好白灰,插好地撅,并去除地面浮土。
今天正式开始挖地基。
十几个人分为几组,有的挖有的铲,干活激情非常高涨。
看余秋堂过来,众人纷纷打招呼。
经过昨日盛情招待,大家对余秋堂这个东家相当满意,一天三顿管饭,还都是有肉有蛋,白面馒头吃个饱,其他工地可都没这种待遇。
很多地方基本都是杂粮窝窝头,菜也是凉拌萝卜或者辣子,喝的是白开水。
照这样,窝窝头吃吃还没了。
很多都吃不饱。
按理说别人也有别人道理,花钱请你来干活,已经给你工钱,管饭也就说说,管什么都是管。
余秋堂在一个坑里找到米文忠,他正拿着尺子和灰线,正在和同伴讨论什么,看他过来,便让伙伴继续忙,自己从坑你跳上来。
“来啦,秋堂兄弟,这两天家里有事?”
“是出点事,顾不到这边。”余秋堂微带歉意的解释。
照理说,这么大的活,东家肯定是要在现场陪着,至少吃饭啥的,要陪个酒啥的。
“不碍事的,你忙就忙,我们这边就按你要求干,你放心,这种院子我们建过不少,搞起来么麻大。”
“放心的,文忠大哥活的干的利落,方圆传得很开,要不然我爹也不会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