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站在边上,再干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然后将脚挪开,“一边去。”
那男人恶狠狠站起来,嘴唇动好几下,最后还是没敢说出来。
乖乖站在王晓琴身后。
刚才被余秋堂踩在脚底下,他也尝试过反抗,但根本没力气,就仿佛一只大象蹄子踩着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心里已经有数,这个年轻人不好对付,轻易还是不要正面对。
“秋堂啊,刚才我也是心急,一时说气话罢了,你说说看,我们家的人,我们能不管嘛,我这不是回去要和族里商量商量嘛,要是族里不同意,我也无法将你叔埋进我们王家祖坟是吧?”
余秋堂皱紧眉头。
这事虽然不甘心,但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这边不同的村子,埋人的方法都不同。
他们村是埋在自家地里或者乱坟地都行,而王晓琴既然这么说,那她们村里,大概率是按照家族埋。
若是没有族里最有话语权的人招呼,还真是没办法埋进去。
这种大家长制,八九十年代还是比较盛行。
甚至到了两千年以后,都还有很多地方,依然保持着家族的习惯。
族里人们相当于是受制于两套法度。
国家的法律是一套,自家的族规又是一套。
甚至很多时候,因为法律管不到那么细致,反而是族里的规矩起了稳定作用。
要说落后嘛,肯定也是。
却是谁也无法突然改变这种状态。
“那你们要商量多久?”
“尽快,尽快,”若不是四人就在旁边,王晓琴甚至要陪个笑脸。
余秋堂注意到她脸部肌肉的变化,顿时心里暗暗叹息。
“行吧,明天这个时候,你们还是不拉人,我们就拉回了。”
“行啊行啊,你们可以……哦,我们肯定提前就决定好。”
王晓琴没有压制住的瞬间放松,再次刺激到余秋堂。
他看着面前两人,心里再次对四叔涌上一股浓浓的同情。
这个男人,真是活在太卑微了。
“那……我们先走了,大哥,秋堂,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