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谈谈,看能否有个合作机会。”
余秋堂摇摇头,“莫非吴村长还在刘口煤矿有关系?”
“那个刘口煤矿……哦,你说的镇上那个啊。”
“难道你们这里还有其他刘口煤矿?”
余秋堂没有透露先前从张林嘴里得到的信息,在这边重新说的时候,顺便也可以做个印证,仅凭张林一面之词,也不一定准确。
“那倒不是,不过兄弟你既然来我们这里,就应该知道我们这一些内情吧,我们省最好的煤就在忠义,而我们忠义品质最好的煤就在我们刘口。
那你说,同样在一个地方,刘口煤矿挖出来的是好煤,难道其他煤矿挖出来,就完全用不了,肯定不是吧?”
余秋堂:“什么意思?”
这时候,几人已经来到门外,吴老宽还顺手关上张林家的大门,这才笑呵呵地说:“我是说,如果兄弟你本意是赚钱做买卖,那与其去刘口煤矿那边,还不如直接在我们这里拿煤来的好。”
“你难道说私煤?”
余秋堂声音微变,显得有点意外。
“什么私煤公煤的,能烧的着火,不就是好煤嘛,难道他公家的煤烧起来还比我们火更旺咋地?”
“哈哈~”
余秋堂忽然笑起来,笑的吴老宽有点不知所措。
“张兄弟?”
“哦,我是想说,你不是村长嘛,怎么能做这种事,你们不知道私开煤矿是违法的?”
“这个……”
吴老宽听后,并不急着立刻回答,而是先顶着余秋堂看了一会,发现余秋堂一直笑着,并不是那么义正严词,这才哈哈笑道:
“都是煤,干嘛分那么清。我这也是操心村里嘛,你说村长多难做啊,这全村老少几千号人,都等着吃饭呢,我不替他们想办法,谁来想?”
余秋堂点点头:“那确实是,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村长算个屁的官,就是夹在中间受气,好了不说这个,怎么样,张兄弟,我可是将我们的底都透露给你了,你呢,什么想法?”
“这个嘛……”
余秋堂沉思片刻,“这样吧,今天时间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