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从树丛之中寻回了自己的伐木斧和竹篓,证明自己当日确实躲在此处。
“嗨呀……此事说来也是凑巧。”
小老头儿听到关银屏的问话不由得面露苦色,缓缓开口回答。
他这一昏就是好几日,期间甚至高烧不退,大病了一场。
如今光是半夜听到女子嬉笑,那也是非常吓人的,无怪那猎人会吓得报官。
“前两年君侯在时,我荆州倒是安稳,所以村中靠着贩卖些药材、野味倒是衣食不愁。章山之上野物颇多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所以偶有其他地方的猎人而来,想打些猎物补贴些家用。
结果半夜多,就听到了女子嬉闹之声!”
至于连夜捕猎,无非就是觉得路途遥远,不如趁夜捉些猎物也算值得,倒是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这事儿也是很久前了吧?为何前两年你这儿的百姓还有人向父……君侯报告此事?”
待得数日后,小六子才缓缓转醒,把那日山上所见所闻说与乡亲们听,大家都觉得小六子是吸了瘴气,看到了幻觉,要不然那就是把过路行人当作了鬼怪。
“这外地人据他自己说,半夜在空地设了陷阱,想要捉些个兔子之类的小家伙儿,自己也躲在了草丛中,避免惊吓猎物。
小老头儿说到这儿不禁缩了缩身体。这事儿就有些瘆人了,算是中式恐怖的要素了。只要是华夏人,大半夜看到什么红衣女子,尤其是脸上还带个盖头,那估计得吓个魂飞魄散了。
村中乡亲们看到小六子这副伤痕累累的泥泞打扮,连忙上前搀扶,询问发生何事。
我们村人少,章山上动物不计其数,我等自然不会阻拦,只是把当年小六子之事告知与他,让他再三小心,这人估计也没听进去,带着家伙事上了山,居然要在山上过夜,连夜捕猎。”
“那外地小子听到这笑声,自然是想到了那些鬼神之说,所以躲在树丛中不敢出声,结果,他就看到两个人影抬着一个滑杆过来了,而那嬉笑之声正是滑杆上坐着的那女子发出来的……”
冯习听完这小老头儿的叙述,沉思了片刻,从理性来分析,小六子看错了的概率不低,或者这伙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专门打扮成这个样子也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