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
“这就算是已经开春了,这京城的牛价涨到三十两银一头也太贵了吧。”
看着长随从草市上问来的价,左光斗摸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头疼。
“要不报五十两一头。”
而就在左光斗为牛的事情头疼时。
朱由校在为炮的事情头疼。
围着一门火炮转悠,朱由校时不时的叹一口气。
叹的同工部尚书徐光启、兵部尚书黄克瓒站在一起的肇庆府推官邓士亮心惊肉跳。
这他给皇帝弄到炮了,皇帝叹啥气啊?
蹲下身,从炮口处往里面看了看,朱由校转头对邓士亮问道。
“邓爱卿啊,这一门炮多少斤?你是怎么捞上来的?”
“启禀陛下,一门炮约重一千四百斤。”
听到皇帝问自己话,邓士亮连忙拱手道。
“至于打捞,则是用四艘平底船装沙,待行至沉船之处时,将麻绳系于炮身之后,将船上的沙子都倒入海中,船身上浮,自然就将这火炮拉起来了,拉起来之后,将船驶回岸边,用人力将火炮拖拽上岸即可。”
“原来如此。”
闻言,朱由校看向邓士亮的目光有些惊奇。
这方法有些耳熟啊。
他没记错的话,貌似前世小学课本上有个和尚捞黄河铁牛用的就是这法子吧?
看到皇帝的目光,邓士亮有些惊悚的缩了缩脖子,不知道皇帝什么意思。
收回自己的目光,朱由校又用手在火炮上拍了起来。
铁炮一门,一千四百斤。
毫无疑问,重型舰炮。
这玩意儿要是运到辽东去,实用性太低了。
“朕前些日子还在想着铸炮的事。”
收回自己的手,接过刘时敏递来的丝巾擦了擦,朱由校有些感慨的道。
“邓爱卿就从海里捞上来三十六门火炮,还亲自押运二十四门进京,可谓是国之干才啊。”
“臣只是借花献佛,不敢居功。”
听到皇帝的夸奖,邓士亮脸有点泛红,连忙道。
“西夷之人的船沉在了外海,臣本是好奇其人船上装载了什么,就让去看了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