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墨说了一句,“你懂什么?”
常墨:“我好歹谈过吧。”
楚斯席:“初中表白那次,谈了一小时被找家长那次?”
常墨脸色一变,“老楚你还做不做人了?说好一辈子不说的。”
另外两位整齐划一的将脑袋转动着对着常墨,“还有这事?我们才知道赶紧说说呗。”
楚斯席没使劲跟他们扯东扯西,撂下一句,“等我一下。”
他说完就抬腿朝酒楼外面走去,双指捏着烟一弹,将其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
身后的常墨盯着他后背,“老楚是来真的?”
李驰格外兴奋,迫不及待八卦,:“你先说说你的事呗,讲给我们听一下。”
常墨维持着自己的面子,那件事是他青春的阴影,要不是刚才楚斯席讲出来,他是不愿意回忆一点的,自然不可能再说出来的。
“刚才老楚是瞎说,转移注意力呢。”
李驰语调怀疑:“是吗?我怎么觉得保真呢?”
常墨:“去去去,一边去。”
常墨嘴硬的就是不肯说,其实当年他也是脑残。
初中的时候,他学习吊儿郎当,不是很好,恰好放假玩疯了,作业回到班级里面死赶也没有赶上,他最害怕的就是数学老师,又是他的班主任。
他一时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为了让课代表能晚送作业,就莫名其妙写了一番自我觉得不错的情书,想着成为了男女朋友,跟班主任一个性子的课代表说不定就会帮他。
当时他以为成功了,最后才知道是打了上课铃,课代表就没有送,选择了下一个课间休息的时间送作业。
当然,一起送过去的还有他拙劣可笑的情书,就放在最上面。
他在老师来找他之前还沾沾自喜呢。
后来这件事惊动了父母,就此丢脸了好多年。
这时,刚出去十几秒的楚斯席又走了进来。
常墨当即撇开一旁还想逼他说出口的两人,朝着楚斯席走了几步,眼珠子转着张望了几下,“老楚,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进来了,还进来这么快?”
“好好地缘分眨眼就没了?”
楚斯席皮笑肉不笑,“你懂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