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转嫁到章平,拉张华、简永红他们二人和他们二人背后的势力下水,来一同抗衡汪喆。
可作为学长的白玉华居然不透一点口风,直到风波席卷而来,始终三缄其口。
这件事直至现在都在张华和简永红的心里留下了一个结扣。
他们俩也知道白玉华新到白马市工作面临的一些尴尬。
虽然能够理解,但这也意味着白玉华愿不愿意去做和敢不敢于去做的态度。
事实上,这不是简单的对错问题,而是涉及到个人利益的权衡和选择。
尽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玉华这种做法可能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背叛,但白玉华面临个人利益时,实际上却是将张华和简永红舍弃了。
如今听白玉华这么说,张华则是看着他点点头,没有接他的话说下去。
车子还在快速而平稳的行驶着,最终在山脚下的一处院落前缓缓停下。
小院不是很大,四周绿树掩映,青砖灰瓦,雕梁画栋,门口挂着 “鹤唳阁” 的匾额,看起来古色古香。
张华一看到 “鹤唳阁” 三个字,心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点不喜欢。
“鹤唳” 的意思是仙鹤鸣叫,在古代文学作品中,“鹤唳” 常被用来营造出一种清幽、高远或凄凉的意境。
例如,“鹤唳九霄” 描绘出鹤在高空长鸣的壮观景象,给人以超脱、空灵之感;
而 “风声鹤唳” 则通过鹤在风声中的鸣叫,烘托出一种紧张、惊恐的氛围。
张华搞不清这里的主人为何要起这么一个怪怪的名字。
张华跟着白玉华下车,刚走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爽朗的笑声。
穿过一个垂花门,暖意裹挟着陈年酒香扑面而来。
大圆桌旁围坐着五六个男男女女的身影,简永红也到了,正端着紫砂壶往杯里斟茶,瞥见张华时,壶嘴顿了顿,琥珀色的茶水在杯沿溅出细小水花。
“白大学长真没撒谎,果然把张华这个小学弟给逮过来了。” 角落里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站起来笑着说道。
几人都站起来走了过来,不分男女,见面都没有握手,而是一个拥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