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抽刀而退。
“八九玄功确实精妙，真君请接我一拳。”
沐风云开始蓄势，只见他的拳头上隐隐有山河虚影流转，这是沐风云将人皇大道融入开山拳的创设，从未试过。
这一次他没有保留，拳未击出已有空间裂痕。
杨戬能感受到这一拳的恐怖，他不敢托大，天目骤开之下，金光护体。八九玄功运转到极致。
同时，杨戬身形暴涨，法天象地比此前更甚，近千丈的巨人屹立在山巅，直插云海。
“轰！”
沐风云栖身而上，携带恐怖的音爆之声轰向杨戬。
这一拳朴实无华，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炫目的光华，只有最纯粹的拳意和力道。
这一拳击出，时间仿佛静止。
杨戬那近千丈的法相竟如琉璃般出现裂痕，而后轰然破碎，还原为本相。
他单膝跪地，三尖两刃刀插入山石才勉强稳住身形。
气血上涌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吐出，五脏六腑依旧震荡不已。
再看沐风云，此刻身形飘然落下，一如起初那样，被三尖两刃刀切破的皮肉也已恢复，只留下一条淡淡的痕纹，也即将消失。
“我输了。”
杨戬虽不愿接受，但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此刻再回想燕飞的话，杨戬不再有任何怀疑。与沐风云一战，自己确实必死无疑。
然而杨戬还是有些想不通，若说沐风云以术法或法宝破他的八九玄功，他尚且可以接受。
但以力硬破，杨戬怎么也想不明白。
要知道八九玄功可不单单是一部功法，修炼至今，杨戬早已将其融入自己的道。
同修为之下，道无强弱，怎会被一拳破开？
“我这八九玄功乃大道演化，七十二般变化无穷无尽，功法运转之下有大道法则护体，为何会被你这简单的一拳破开？”
看着杨戬渴望的眼神，沐风云也没有藏拙，随即给出了答案。
“你的玄功确实精妙，但正是因为变化太多，反而失了纯粹。”
“我这一拳看似简单，却也蕴含大道，不是人皇之道，而是我自己的道，我称之为混沌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