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了起来,拿着兵器疯狂向城墙上跑。
可是他刚跑上城墙就找了个角落缩了回去!没办法,遮天蔽日的羽箭犹如瓢泼大雨,不要钱一般泼洒在城墙上。
夏侯渊挪到一个角落往城外看了一眼直骂娘,西域新的一轮援军到了,城外至少有五千弓箭手在向城墙上倾泄火力,压得守军根本抬不起头。
能拿得出这么多弓箭手的一定不是个小国,夏侯渊知道这么守着不行,可形势比人强,不行也得行。纵然有再大的火气夏侯渊也必须憋着,他只能一边让人注意躲避,一边小心观察着对方的攻势。
几轮箭雨过后,战场上出现了一瞬短暂的宁静。攀上城头的西域士卒和守军面面相觑,似乎想要个对方所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
“杀啊!”
不知是谁先喊出了彼此的心里话,两拨人以最快的速度将刀子捅进对方的身体,力求将对手赶尽杀绝。
夏侯渊再一次展现出他那稳如泰山的箭术,从城墙的一头走向另一头,不论闪避的姿势多么诡异,身形有多么扭曲,羽箭都可以从身体的各个角度射出,将向他攻击的敌人一一射杀。
然而即便夏侯渊如此强大,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西域联军占了先机,源源不断的攻向城头。好在守军的甲胄足够结实,强悍的防御力让双方在城墙上暂时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僵持是最可怕的,城头杀得昏天黑地,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内脏器官被踩得稀烂。肢体残缺的士卒想尽一切办法拉上一个对手同归于尽,更有内脏流了一地的人内脏被踩的稀烂,无助的痛苦哀嚎。
但是现在没人去管那些快要死的人,连自己的袍泽都没时间搭理,还是先要照顾好自己才是正道。
倒在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原本滑腻的地面如今已经寸步难行,每一步必须趟着尸体做出动作。守军咬牙坚持着,放空脑海中的一切想法,凭借着本能挥出自己的兵器。有的人兵器断了都来不及拔出佩戴的腰刀,只能胡乱挥动着王八拳劈头盖脸的乱打。
也不知杀了多久,甲胄的优势越来越明显,在双方行动不便的时候,守军能够抵挡更多的攻击,胜利的天平似乎正向守军方向倾斜……
然而就在守军察觉敌人的士气濒临崩溃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