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栀察觉到他情绪有些不太对劲,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手臂上,歪着脑袋。
霍祁年一抬眸,就看着她正关切的看着自己。
情绪和疼痛的感觉几乎是同时收敛和消失的。
他反握住虞南栀的手,“我没事,你查的这些事情,难就难在证据是吗?”
虽然一切都是她的猜测,她连一个证据都拿不出来。
但她说什么,霍祁年就相信什么。
虞南栀有些失落地点点头,“原本我想着至少我能找出一个证据来证明我的想法,然后再跟你说的。”
但是她尽力了。
最接近证据的那一次,也被陆家人处理干净了。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男人的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南栀,下次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女人懵懵懂懂地看着他,似乎有些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霍祁年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证据佐证,剩下的都交给我去查。”
他无法想象虞南栀这段时间是怎么一边在他面前装着若无其事,一边在私底下查着不该查的人。
陆城父子在他眼里不算是什么,陆家也不算是什么。
不过她说的那个陆家当家的,的确是个危险人物。
他危险就危险在,外界对他一无所知。
“我是怕我猜错了。”她抿着唇,突然就联系上了他刚才愠怒的神情是怎么一回事。
伸手拉了拉男人的领带,她娇软着声音,小心翼翼的哄着,“你别生气了,我也想帮你分担,而不是成为你的累赘。”
“谁跟你说,你是累赘的?”
男人哑着声音,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她是他的命,当然是分量只重不轻。
徐教授过马路时,经过车前,无意转头看到了两人在车里拥吻到难舍难分的这一幕。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不想去看。
就这么爱吗?
分开一两个小时都舍不得?
虞南栀把事情都告诉给霍祁年后,压在自己心上的那块石头就像是被撤走了一半。
霍祁年在回到家后,站在厨房的水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