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栀下午的时候见过那幅画,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是已经记住了它的样子,倒是可以重新画一幅。
但只不过,她重新画出来的,也不是霍祁年妈妈的作品了。
被踢到这种程度……不知道还可不可以修复。
虞南栀微微蹙眉,开始在脑子里思索着可以修复画的人。
只不过,这个画既然回到了霍祁年的手里,那就没有可能再把它往外寄出去的道理。
虞南栀了解霍祁年。
真要是把这幅画寄出去修复,估计到时候他会故意忘记拿回来。
不是不想要,只是他在逃避。
郁赦见她不语,担心她又出了什么问题,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虞南栀现在的心思都在那幅画上,对着郁赦摇摇头。
郁赦刚要说话,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紧跟着易白的声音就在外面响了起来。
“开门,是我。”
郁赦随即起身去开门。
易白看到站在门口的高大挺拔的男人,先是一愣,拧着眉头,审视了他三秒之后,才说,"郁赦,你不是上楼睡觉了么?"
易白说的比较客气。
所谓的睡觉其实就是郁赦人格意识沉睡,换霍祁年出来。
起了一阵夜风,易白眉头拧得更紧了一些。
他闻到了郁赦身上的酒味。
还挺重的。
郁赦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懒得回答他,转身往回走。
易白跟在他身后,抬步进去,在门口换了一双同样是灰蓝色的客人穿的拖鞋后,才走到客厅,坐在了虞南栀的身旁。
虞南栀正咬着指甲,低头拿着手机在发消息。
她在芬兰留学的时候,认识几个修复画的专家。
只是,不知道谁能来巴黎住上一段时间。
毕竟那幅画被踢成了那个样子,修复起来,是有一定难度的,也就意味着需要一些时间。
幸运的话,半年就可以,长的话,一年半载也未必能修复好。
易白坐下的时候,她刚给人发消息过去。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