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贸然出兵。
自己这次来,与其说是怂恿士颂北上,还不如说是来给士颂帮忙的。
想到这里,费观隐隐间感到了不安。
刘表虽然和刘璋不对付,但是刘表即便占据荆北膏腴之地数年,发展不过如此。
若是士颂占领整个荆州,加上他爹背后的交州。若是父子联手出兵,益州只怕更加危险。
刘表与其说是士颂的对头,还不如说是阻隔在士家和益州之间的缓冲。
一旦刘表被士颂所灭,士颂下一步,只怕就会打益州的心思了。
“多谢刘益州举荐了,也谢过费大人奔波两地,费大人辛苦了。”
“今晚我会大摆宴席,为费大人接风。”士颂笑着给费观行礼,把费观的思路拉了回来。
就如士颂所说,他士颂麾下,满打满算不到十万人。
其中,多是不堪一战的郡兵,能打的精锐,不过万人。就凭这点兵力,想要打下刘表,他也太自信了吧。
少年人,一路顺风顺水惯了,是时候吃点亏了,等你和刘表打的两败俱伤时,也是我益州出兵东征之时。
费观在临沅待了三天,士颂天天大摆宴席,款待费观。
别说是刘表派到荆南来的奸细,就是普通的荆南百姓,全都知道士颂带着手下谋士,和益州使者商谈后便大肆庆祝。
若是估计不错,应该是两家已经联手。
为了保证费观安全返回益州,士颂甚至是派出了五艘战船,保护费观返航。
同时,在这三天时间里,他筹备了大批的荆南物资,装满了数百艘商船,组成商队,一起前往益州。
武陵学院里面,别的不多,就是有一大堆吃饱了没事做的读书人。
他们简简单单一分析,好家伙,我们的荆南将军被费观忽悠了。要帮着别人益州出气,去打刘表不说,还倒给钱别人。
明明是益州,想求着我们帮他对付刘表,怎么忽然就变成了我们求益州帮忙了呢,这事情不对啊。
流言嘛,那真是传的飞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反正费观刚刚进入益州水域,就听说刘璋在成都笑的合不拢嘴,不等费观回来,也不顾手下有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