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陆早早的身影变得格外纤瘦,格外渺小,坐在四周都是花草的秋千藤椅上,穿着灰白色衣服的她像是一只脆弱到随手都会折翼的苍白蜻蜓。
沈怀瑾很好奇地说,“其实从我发现你的性格之后,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们?我们跟她一样,不也都是你的亲人吗?”
陆清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语气很冷地进行反问,“那我姐姐不也是你的亲人,你为什么跟大姐情谊深厚,对她做不到如此呢?”
面对这个反问,沈怀瑾并没有像陆清婉所想象的那样,依旧置若罔闻,把这个问题给回避过去。
他反而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组织了措辞说,“她是个例外。人面对未知的、不确定的事物,或许也会有点好奇,但随之而来的,肯定是害怕和恐惧。”
“面对自己对不起的人,或许刚开始的时候会感到愧疚,但长时间生活在这种愧疚里面,情绪没有办法宣泄,甚至没有办法进行弥补,就会滋生不解、反感、怨怼,甚至是仇恨,总是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和远离。”
“你不会明白的,因为你还没有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