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享受还不行嘛。再烦我们,我让别扭躲安乐山里头去静几年,看你们还催不催。”
他们都清楚我的结局如何,每个人都未曾对我说过实话,这才是让我难受的根源。
研究所不再烦我以后,继续派人跟在我们身后,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在云顶的一次狂欢中,我看着舞台上疯狂舞动的人群,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我放下手中的酒杯,靠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金子发现我的异样,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声说道:“心里憋着啥总归要说出来才痛快,我对你是绝对坦诚的,要不,咱找地方好好絮叨絮叨。”
“呼~”长舒一口气,我并未有所言语。
金子秒懂我的意思,给摇头晃脑嗨上头的胖子一脚,“去,开个包。”
胖子揉揉屁股,笑着回:“好嘞。”屁颠屁颠去找服务员开包间。
不一会儿,三人坐在豪华包的软沙发上,开始了一轮掏心窝子的对话,听得监听我们的研究所领导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