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许多人都来了,仪式已经快要开始,有工作人员来催促乌帕去后台做准备工作,甚至还有一个齐李斌腰高的小男孩,嚷嚷着妈妈扑到乌帕怀里,乌帕告了声罪,安抚着儿子,临走前鼓起勇气对李斌道歉:
“以前我不会说话,冒犯了李先生,还请您不要介意……如果,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以后多多来玛格欧斯星做买卖。我知道您的买卖做得很大,希望您不要因为我的错对玛格欧斯星特殊对待。”
李斌心里安稳的同时,不禁讶然失笑:“你这把我当成什么小肚鸡肠的人了,我要是你说的这种人,那还能把生意做这么大么。”
“呼~那我就放心了。”乌帕结满老茧,污渍都沁进茧子的大手拍着胸口,把花岗岩一样硬的胸脯拍得咚咚响。她感激地朝李斌鞠躬行礼,然后踩着违背身体的轻盈静音步离开。
托尔看着满脸复杂,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沉思的李斌,没有打扰老板的心思。
所谓的重返家园仪式其实乏善可陈,整个项目都是在为动手塑造宣称,政治性大于宣传性,唯一的亮点就是当乌帕穿着玛格欧斯遗民在灾难后重建的废土文明服饰出现,肩膀充当肩甲的合金告示牌和胸口的无人机器外壳出现时,惹来无数细小的笑声。
但乌帕没有被这些若有若无的嘲笑击倒,她明显为了这一幕练了许久,冷静地表现出‘激动’的神情,展现着经过严格训练后的演技。
诉说着遗民生活的艰难,她双目含泪,饱含激情地向所有人讲述遗民对重归文明怀抱的激动与期盼,对场下各家族代表复杂的眼神、各打发时间过来参观的贸易公司代表和商人的嘲弄视而不见。
李斌看着这位如今已为人母,已为酋长的女人,像一棵在舆论和压力风暴中顽强不倒的大树,努力为自己的子女和子民争取更好的生存机会,脑海里总是将过往的经历翻出来做对比。
记忆太清晰就是这点不好,物是人非之感总是来得特别强烈。
而一旁的托尔则已经听得潸然泪下了,布朗海盗团跟旧玛格欧斯人一样,都是在恶劣的行星环境和被人故意抛弃的局势中求生的,在旁人看来无甚出奇的话语,却深深触动了他的心。
他跟乌帕一样,都是为了给子民谋求更好的生活,甘愿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