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点什么,在大哥面前参他一本,到时候大哥对他失望了,自然就不会再带着他到处去了。”
姜毅眼睛一亮,“这主意好!我这就去办!”说完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然而,姜毅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巡了两三天,愣是没看到苏文谦除了跟姜煜走的近以外,还跟谁走的近。
于是姜毅又找上了姜欢,“三妹,这小子不爱金钱,除了跟大哥以外,从不去旁人家做客,这哪有把柄可拿呀?”
姜欢恨铁不成钢,“没有把柄你不能做把柄吗?不要只盯着眼前,都要去治他了,又何必拘泥于小节?”
姜毅好像是听懂了姜欢的意思,瞪大了眼睛,“这,这不太好吧?!”
这不是害人吗?!他虽然是看不上苏文谦这个乡下小子,可是,可是也不屑去害他吧?
“什么不太好?!又没拿他怎么样?你只需要小小的捉弄他一下,难道也不行吗?”姜欢深觉这都不算什么,不过是乡下的小子,算的了什么。
“那这要是被发现了,我岂不是要名誉扫地?!”姜煜深觉不妙。
“什么名誉扫地?!父亲和母亲难道会弃你不顾?!母亲就不说了,父亲那是绝对不会不管你的,算真的被发现了,也不过是罚跪祠堂,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罢了。”
姜欢的家世和身份使他天生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尤其是碰到那些与她身份差距巨大的人家,更是瞧不上了。
“你要是做事情怕头怕尾的,那干嘛?还想着跟人家去比呢?要争就要争到最好!何必做出这些腔调?眼巴巴的跑来跟我说大哥不带你去参加那些个什么会,你不如装作不知道喽!还能体现你大方呢!”
姜欢更想说的是“又当又立”,只不过她觉得这样的词用来骂自己的亲哥好像有点不太合适,这才住了嘴。
另一边,苏文谦正跟着姜煜参加一场诗会。
这次诗会的主题是咏月,众人纷纷挥毫泼墨,吟诗作赋。苏文谦沉思片刻,提笔写下一首七言律诗:“玉盘高悬映九州,清辉洒落满庭秋。寒江瑟瑟摇孤影,幽径萧萧惹客愁。桂子飘香寻旧梦,吴刚伐树叹空楼。阴晴圆缺寻常事,独倚栏杆意未休。”
众人传阅后,纷纷称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