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什么意思?”
“你宁愿向着‘奸夫’也不愿意向着我?”
他把顾于欢从床榻上拉了起来,笃定了要从对方嘴里问出个好歹来。
“乖乖把话说清楚,不准装睡。”
“你好笨,居然连这都没弄明白。”在酒精的刺激下,顾于欢说话也比往常直白了许多。
他闭着眼伸手戳了戳慕羡安的胸口:“要是真被他看见了你这么对我的话,”
“你,被他按在地上打。”
“我,被他按在……”
顾于欢话还没说完,忽然就被人钳制住了手腕推到了床榻上,随即唇上一软。
心弦被轻轻触碰,熟悉又陌生的温度从指尖蔓延至心底。
如同轻拂的羽毛,轻轻触碰,抚过一寸又一寸沃土。
这样的姿势不知保持了多久,直到顾于欢再也承受不住,一个劲推搡着在自己身上的人,这才得以被拯救出来。
他大口喘着气,却在睁眼时刚好与始作俑者对视了一眼。
慕羡安坐直了身子,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宠溺笑意,脸上餍足神色更是一分不假:“现在看清楚我是谁了吗?我可不是别人。”
知道自己出糗还被占便宜,顾于欢撇过头去没理会,但抓着腰带的手却悄悄收了回去。
慕羡安也发现了,又继续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不生气了吧?那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去洗就好了。”
顾于欢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余光却在这时无意扫到了床榻角落上刻着的字。
【四十七了……为什么还不结束……】
他眯着眼睛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没忍住轻念出声:“47了……为什么还不结束……”
“什么意思……奇奇怪怪的……”
慕羡安只当他是在说梦话,顺嘴调侃了一句,拿过放置在一边的干净衣物,抱着他就往偏房浴池走:
“你睡了一路,知道洗澡的地方在哪吗?”
“喝了那么多酒就再睡一会儿吧,都说梦话了,再不休息变傻鱼了怎么办?”
被他无底线宠的多了,顾于欢突然有些不太习惯:“这么多年你变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