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觉不妥,往下补充:“还有,不是亲女儿,是爱侣想养孩子,我才答应的。”
“他最近失忆,背着我和孩子在外找了新欢,差点给我戴绿帽子。”
“我也是实属无奈,只能拖家带口出来寻他,求他念着之前种种,能多怜惜我几分。”
“不是吧,长得这么好看也能被戴绿帽儿?”顾于欢撑着下巴,颇感遗憾,“那肯定是你的问题。”
“嗯,我的问题。”慕羡安顺着他的话,迁就着,
“他比我长得更好看,只是被惯的娇气,有时脾气不太好,一吵架就同我冷战。”
他瞧了顾于欢一眼,垂眸,敛去脑海某些上不得台面的想象情节,意有所指,
“但我爱他,所以,于我而言,恶劣的性格反而别具一番风味。”
生气又怎样,离家出走又怎样?
被压在身下疼爱,一次又一次翻云覆雨,精疲力尽之时,照样得哭着求饶。
说真的,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顾于欢现世这副身体更嫩、更好欺负些。
戳一戳就会浑身发抖的那种。
许是被这个世界的“顷时”照顾得太好,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
顾于欢不会读心,哪里晓得对方内心那些出格想法,只觉得不能乱掺和人家小情侣的事情,随口附和了两句,对此话题并不感兴趣。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多数时间都是他在说,慕羡安在听,时不时开口解答一下他的“十万个问题”,视线都不曾移开过。
眼看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一道电话却不请自来。
“那个,小鱼啊,有个学弟找你,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打电话的是隔壁寝室的一个哥们。
似乎也觉得这样有些贸然,对面的语气软了不少:“你来一趟学校吧,算我们求你,那个学弟已经在我们宿舍坐了一个下午了,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你。”
“这都快到晚间饭点了,他还不回寝室,我也是真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你了。”
“学弟?”顾于欢想了想,正好挂念着暑假时间,自己在寝室里还有些衣服没收拾,便也顺水推舟同意了,
“我知道了,马上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