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森先生,也是如此吗?”
森鸥外毫不犹豫的点头,“生命是很宝贵的,而生,这种状态更是如此。”
“生的状态?”太宰治眨眼,“这是某种象征性的拟态词汇吗?”
他就像是好奇的小猫,正在努力探索着领地中的一切,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试探性的尝试。
森鸥外紫红色的眸子蕴藏着复杂的情绪,却还是直言:“是确切的形容词。”
男人摸摸手掌下,少年柔软的头发,深沉的说道:“生和死都是神明的领域,它们同等重要,不分伯仲。如果万物先起源于生,那就应该努力的去体会它,品尝它。直到迎来那一刻的到来,才去领略死。毕竟,生和死,向来不能反悔。”
太宰治顿住,这道理他自然明白,但细细品味,却忽然让少年有种发寒。
连他这种完全可以在水里自杀死去的人,现在都算是活着的话。
那你呢?那你是什么状态?
……
太宰治眼珠子一转,用有些闷闷地声音,继续吐槽:“但不敢自杀,也不愿意死去。于是,开始腐朽的人,靠着咒灵苟延残喘,还准备拉别人下水,这种东西,活着也没啥用处吧?”
远处独奏的老人,大提琴曲调中,是不愿意死去的呐喊,是不甘老去的嘶吼,这原本应该是一曲死中求生的生命赞歌。
但若有若无的恶意,对活着的生命的垂涎,把好好地曲子污染了。
森鸥外叹气,他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站在最中心那一圈的约翰·济慈,金发的老人眼中有些忧伤的看着独奏的友人。
“生和死,本质上是自己的事情。但把生死之事,加诸于他人,这又是另一种选择了。堤刚先生,他,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代表着别人也可以参与他的选择,或者,推翻他的选择。”
生病,老去,压垮了这位艺术家,因病痛选择自杀,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胆怯。
病急乱投医,选择用咒术界的秘法配合人命去延长自己的生命,这不就是另一个港口黑手党的先代吗?
只不过,那位首领拥有更强大,更直接的力量,所以造成了无数的伤害才终于迎来终结。
这位,却是成为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