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发现他们身边堆着锈成铁疙瘩的鹤嘴锄,还有半截刻着天圣九年的铁牌。
这正是北宋仁宗的年号。
“摸金校尉?”
我用手电筒扫过白骨间的摸金符残片,闫川说,看这衣裳的腐烂程度,最少死了五六十年。
“为啥会死在这里?”
包子这个问题问的好,为啥会死在这里,可以问问这几具白骨。
“估计前方的路并不顺畅,咱们是回去还是继续?”
我也没想包子会回去,说这话只是给他提个醒。
“四十八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吗?咱们帅气逼人组合,什么时候怕过?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包子比划着手里的匕首,这时闫川突然趴在地上听声音。
“水声有回响,前面有空腔。”
“卧槽,川子,你啥时候练的这本事?驴耳朵啊。”
“你爹耳朵!”
有时候真受不了他俩拌嘴,就是很严肃的时候,他俩都能来上两句,然后关系还贼铁。
可能这就是损友吧。
我们趟着齐膝深的暗河前进,包子的手电筒突然照到了一个青铜兽首镶嵌在岩壁上。
兽嘴里叼着的铜环早就锈死,包子上前,抽出匕首就要扣,被我一把拽住。
“等等,你们看兽首的眼睛。”
青铜兽目的位置镶嵌着两枚玉髓,在灯光下泛着血红色。
这让我想起吴老二笔记里提到过的阴阳目,宋代工匠常用这种机关来标记墓门的方位。
我赶紧掏出罗盘比对着玉髓折射的光斑。
“乾三连,坤六断,左眼偏巽位三分,右眼离卦缺一角。”
闫川闻言,突然往兽首上泼水,水流顺着玉髓纹路蜿蜒而下,竟在岩壁上显出一幅山水轮廓图。
包子眼疾手快,赶紧从背包里扯出纸笔,将图画在了本子上。
当图形在本子上显现,我不可思议的说道:“这山脉走势是缩小版的神农架?”
“这是…排水系统结构图?”
闫川指着图中蛛网般的线条,包子接话道:“北宋人在地下造了整套的水利工程人?”
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