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平的衣角,不肯松手。
刘平面色凝重地看着刘安,摇了摇头说道:“刘安,我们身为下人,主人如何吩咐,我们便该如何去做。你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听信柳姨娘的话,私下给大人下药,这种行为可是犯了主子的大忌!”
“可是柳姨娘她……”刘安还想辩解什么。
“够了!刘安,不管柳姨娘怎样,那都是主子们之间的事情,与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毫无关系。你如今越界了,就必须要承担后果。”刘平打断了刘安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
刘安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地松开了手,任由刘平将他带走。望着刘远致紧闭的房门,刘安心中充满了懊悔和绝望。
主院那边,刘夫人领着一群侍从急匆匆地赶回自己的房间,一路上边走边吩咐道:
“青梅,快去给我泡一壶上等好茶来,本夫人今天心情格外舒畅!”
青梅望着眼前迥异于平常的刘夫人,心中暗自纳闷,自家这位主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平日里总是压抑着真实性情,如今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故作矜持。
尽管满心疑惑,但青梅依然乖巧地照办,迅速沏好了一壶刘夫人最爱的白茶,并精心准备了一碟精致点心。
当看到青梅紧皱眉头为自己斟满一杯香茗时,刘夫人微微一笑,轻声问道:“你是否觉得我今天有些与众不同?”
“夫人嫁入府邸多年,始终克制着自己的天性,敢问夫人今日为何会有此变化?”青梅对今日夫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十分困惑不解……
“爱人先爱己,若连自己都不善待自己,又怎能期望得到他人的关爱呢?”
话至此处,刘夫人稍稍停顿片刻,眼神有些黯淡地看着手中已经不再发烫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将杯中剩余茶水一饮而尽。
“这些年来,自从生下婉玲之后便再无身孕,府中的大夫也总是说我心事太重,需要打开心结。从前有婆婆压制着,心中纵然郁闷难解,却也不敢耍什么小性子。”
刘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婉玲虽然还小,但也能看出我心中所想,想必也是她此番回娘家替我尽孝时提过什么。这次嫂嫂来信中就提及此事,表示赵家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