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或者开口询问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一道极其虚弱、仿佛风中残烛般的声音在她的脑海深处缓缓响起：“我……回……来了。”
这声音轻得几乎难以听清，如果不仔细分辨，很容易就会忽略过去。
虞轻轻听到这轻微到极点的声音后，不禁再次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担忧地说道：
“你怎么说话变成这样子了？之前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去吸回气运么？”
“怎的现在听起来，反倒像是你自己快要支撑不住，被吸干了一样呢？难不成你送上门给人当口粮去了？”
虞轻轻心中暗自思忖着，难道这几日来自己一直都猜错了方向？
莫非这个小天最终还是不敌那道意识？
似乎是为了反驳虞轻轻的猜测，那虚弱的声音强打起精神，大声吼出了三个字：“才不是！”
这三个字虽然比之前的声音稍微响亮了一些，也的确多了那么一丝丝的气势，但这种气势也仅仅只是维持了短短一瞬而已。
虞轻轻对于小天的表现依旧感到有些不太放心，她淡淡地开口追问道：“哦？那这么说来，你是赢了？”
然而，当面对虞轻轻的问话时，即便小天没有实体，却还是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间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小天才缓缓开口道：“嗯，也算是赢了吧！只是这胜利的代价实在有些巨大……”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鏖战。
“到底发生了什么？快跟我说清楚！”